3月1号
“嘀嘀嘀,嘀嘀嘀......”在这满是油烟味炒菜声的大中午,却偏偏响起了这不合时间,像是闹钟的声音。
“CheckMate(将死)。”随着这段话的说出,这床上睡相歪七扭八的人嘴角也随机微微翘起,表情中充满了胜利者应有的骄傲和天真孩童般的欢乐笑容。
但就在这时,这“嘀嘀嘀”的声音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突然“Boom!”的一声炸响,像是炸弹在一瞬爆炸一般。同时,“啊!!!”的一声尖叫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并竟是盖过了爆炸声。紧接着,一遍寂静。有的也只有那若有若无的炒菜声和青椒炒鱿鱼的香味。
我抽了抽鼻子,顿感腹中一阵饥饿。没错,以上就是我的日常起床打开方式。
伸手拿起床头柜上,“嘀嘀嘀”叫个不停,像是倒计时般的手机。
“哦,是天天啊。”
我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随即按下屏幕上绿色的接通键,靠在耳边。
“喂,天天,早上好。”
“喂,学长。果然换成了这个铃声学长就不会不接了。哈哈。”
从屏幕对面传来一名少女的声音,接着是一段银铃般的笑声。
“我怎么会不接你的电话,只是有时候睡觉没听见,所以...嘿嘿。对了,天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连忙像犯了错的孩子般,狡辩道。
“我知道,学长不是故意的。可是学长老是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太让人担心了。还有,什么早上好已经中午了好不好。真是的,是不是又熬夜了!?”
被称作天天的少女,虽然是用质问的话语,但语气中却满是关心。
“额,我...那个,什么?中午,都中午了啊,怪不得肚子都叫了。那个,天天你还没吃吧,我请你啊?”
我半扯开话题,半带着请求原谅的语气说道。
“哼,不用了。学长,我还不了解你。过来吧,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土豆炖肉!”
女孩前半句还透着几分不快,但到了最后所剩的却满是溺爱与期待。
“嗯,我这就去。天天的土豆炖肉可是一绝,我可不想错过。”
我急忙的站起身,忙换着衣服说道。
“嗯,好,我等你!”
女孩的回应像初春的阳光温暖着微冷的大地,让我不禁道了一声:“谢谢。”
“嗯?学长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只是太饿了,真希望天天做的土豆炖肉现在就在我家餐桌上。那样就可以马上吃到天天的菜了。”
“什么!我...学长...那个...我挂了学长,路上小心!”
女孩明显带着娇羞又紧张的语气,急忙把电话挂了。
“嗯?突然在么回事?算了,不能让她等太久,还是快出门吧。”
对了,忘了介绍。刚刚跟我通电话的是我的学妹兼合作伙伴,牧天天。一名元气十足的艺术系女孩。
至于我,我叫秦渡,男21岁。现在是大四,就读于江原市江原大学(话说这大学名字这么取真的没问题吗?)民俗系,同时也是一名游戏,造型设计师。
常常有人问我,我的工作与专业有什么联系吗?我总是只回答一个词,“兴趣”。当然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当然,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我也有我的秘密。不过,时候到了,它也就不是秘密了。
我的母亲在我十一岁时,发生意外死了,老爹在三年前留下一张纸条后就失去了联系,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虽然我有找过,但也我知道。这事急不得,还得慢慢来。也就这样我成了一名半孤儿人士。
生活方面,因为家里的一些特殊原因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尽管我很羡慕一般家庭的和乐融融的家庭生活,但我并不会对这个家有什么多余的怨言,相反我很爱我的家,我爱我的母亲,姑且也把我那个人间蒸发的老爹也算上吧。
母亲在世的时候家里是经营花店的,在我的记忆力母亲就像是在花丛中的小太阳,将花和家里两个大男孩(我和老爹)照顾的淋漓精致,记得小的时候我总是的就是围着母亲转,我就好像地球一样围着小太阳一般的母亲,转啊转,转啊转。那个时候,老爹就像月亮,简直像个“老妈子”,简直不要太黏人。
有一次在花店帮妈妈忙时,当着一些客人的面把老爹叫成了“妈妈”,当时大家楞了一下,随即母亲突然笑出声来过来好长时间才收住笑,记得当时我依稀看见母亲眼角闪动的泪花,那时母亲好美。
就像是花丛中的仙子。那并不是王昌龄《采莲曲》中的“乱如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也是忽然天成与万花融为一体,却又让人看到一目了然并不显得突出也不显得平凡。母亲在生活中也是这样无论在什么场合,她总能将自己与周围的环境相融合,不突出也不平凡,她总能将事做的很好,就像她的花,平凡而有特殊。
母亲离开后,老爹就成了这里唯一的老板。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平常粗枝大叶的老爹竟然会那么细致的照顾花店里的花。不过毕竟那是我老爹啊,果然还是要我帮忙。但有一件事让我很是惊讶,我本以为母亲走后老爹会很消沉。要知道我可是连安慰他的话都想好了(好吧,这个我记不清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老爹虽然有些消沉,但更多的是对我的关爱,还开导起我来了,尽管有些勉强。
后来,他就成了我第二个“小太阳”。
如今老爹人间蒸发,花店也关门了,我和一些朋友开了一个游戏设计公司,生活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孤独。硬要说现在有什么想法就是想把老爹抓出来揍一顿,然后在母亲和老爹的怀里大哭一场。说一句那个经典台词:“爸、妈,我想你们了!”
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向床边的相片道了声“早安”,我便急急忙忙的下了楼。
这大学生有两种,一种是住校生,那另一种是在外面住的咯。而我就是后者。我住的小区叫海天花园,原来是海天企业盖给员工的住宿楼。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就按正常小区规格建和出售。小区虽然离学校有点距离,但挺安静,我也就没住宿。
我家离天天家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所以我小跑着没多会就到了她家门。
天天的父母是杭州人父亲叫牧浩仁是个生意人,母亲苗施施是苗族人,两人相恋后就来到了江原市做点生意。后来这生意就越做越好,于是就在市区买了栋小别墅。所以,牧天天是个名副其实的白 富 美 。至于为什么我会认识她,那就是一个诡异的故事了。
到了她家,我按了下门铃。只听见这扑通一声,就听到一阵物体撞到门的声音,随机是“啊!”的一声惨叫。但这明明是女孩的惨叫,可听到耳朵里,却让人感觉萌萌的,不禁“噗。”的笑了出来。
正当我收起笑容,门就开了。天天看着我欣喜地说道:
“来了!”
随机,我看到一名穿着一声可爱猫咪长裙的少女盯着我慢慢地说道:
“学,学长,你刚刚是不是笑我了?”
我听到这话,连忙说道:
“没,没有。”
但是,她反而坚决的盯着我。嘟起小嘴,像是个受了气的小猫,气鼓鼓的道:
“骗人,我都听到了。”
接着两手叉腰,嘟着嘴,装出一副你不道歉,我就不理你的样子。这要是被学校的那帮禽兽看见还不是一个个立马跪舔。
我一看这架势,连忙说道:
“抱歉抱歉,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这话音刚落,她就气鼓鼓看着我微怒道:
“什么?你真的笑我!”
接着就举起小手紧握成拳,作势要向我袭。
我一看这小丫头果然是装的,心道这回完了。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名妇人的的声音,只听这妇人带着温柔的语气调侃道:
“老公,你看着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只听另外一名男声复合道:
“是啊,年轻人有活力嘛。”
虽然这对话简单,但我总觉得在怎么听见几声“嘿嘿”声呢。大概是听错了,就没多想,便抛在了脑后。
正当我纳闷怎么没有被拳头击中的感觉。要知道,我在她攻击我的那一瞬间就做好了被打的心理准备。可是这拳头迟迟未到是怎么回事?
我好奇的看向天天,只见天天的小脸红的像蜜桃一样,感觉都能滴出水来。
我心想不会是生病了吧。就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心想着虽然烫,但不像生病啊。(这里我要给自己狡辩一下,当时我虽然知道天天喜欢我,但这个时候我是真以为她生病。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这主要是因为我从下一直在修行,连学校都很少去,从小接触最多的女性就是我妈,所以我根本就缺失与女孩子交往的经,更别提猜测她们的想法了)于是我关切的说:
“天天,你没事吧。我刚刚不是有意笑你的,只是刚刚你摔了一下,感觉太可爱,就一不小心笑了出来,抱歉,还疼吗?不然下次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然而,她突然拿下我放在她额头上的手,害羞的说:
“没,没事,不疼了。下次吃饭,约好了,不能反悔。”
我看她没事了,连忙答应。只是,我怎么感觉她的脸更红了。
接着,就进屋和苗阿姨,牧叔叔聊了几句,入座吃饭了。
天天家的餐厅内有一台挂壁式电视,牧叔叔习惯吃饭时看看新闻,了解了解明面上的世道行情。苗阿姨则是在一旁招呼我们,就是这样一对看似各不交集的两人,在旁人眼里却是如同一个“囍”。不过事实也是如此,别看两人不像世人心中的恩爱夫妻一样亲亲热热,实则比新婚夫妻还要火热。原来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表面和谐实则感情早就淡了,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如此的恩爱。他们表面既不冷淡也不热情,只是默默地把“爱”埋在心中,举手投足间相示着对对方的爱。我想就算是如机器般冰冷生硬的言语,在他们口中也会变得温暖柔和。所以,很尊敬他们,为天天感到高兴。
正当我、苗阿姨、天天聊起天天厨艺见长时突然,电视上的一段新闻吸引了苗阿姨的注意,于是我和天天沿着苗阿姨的视线看向那段吸引全桌人的新闻。
新闻的内容还是以如昨天、前天、甚至是大前天的连续死亡杀人案。
这起连续死亡杀人案是从上个月三号开始的。最开始这个杀人犯只是每六天杀一个人,但就在新闻报道他杀死的第四人后令人恐惧开始的事情就开始了。本来一周杀一人的规则就在这之后变成了每天一人。当然这并不是令人恐惧的真正原因,因为如果只是连续杀人犯变成连续杀人魔,那么这最多是令人后怕。
就在第四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发现了前三件杀人案的罪魁祸首。但这并没有令众人感到欣喜,反而更加后怕烦恼。因为这名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杀人犯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警方从现场推测,犯人在确认杀死第四名死者后准备离开,但不料第四名死者并没有立刻死亡,而是站了起来将本插在自己脖子上短刀拔了出来,冲上前,刺向犯人的脖颈,用力一扭失血身亡。
本来,故事在这之后就该结束了。但让人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疯狂的开始。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都有人死亡,甚至一次比一次残忍。从杀人到肢解到血肉横飞,最终新闻报道的就只剩文字了。
突然苗阿姨带着有些担心的话将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诶~,又死人了,太可怕了。”
尽管阿姨的表情近是恐惧,但我还是发现话语的前半句带着惊讶和遗憾,可后半句带着的恐惧却明显是伪装的。
就在这时,牧叔叔在一旁微怒道:
“畜生!简直是恶鬼!”
随机又冷静道:
“不过,我听我在警方的朋友说,在第四个死者死亡后能找到的线索突然变得诡异了。”
我夹了块土豆放在嘴里嚼了嚼,带着有些含糊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怎么个诡异法?”
“就”
“学长,吃完了在说,没人和你强,我做了很多。”
就在牧叔叔刚吐出第一个字,天天就带着关切的语气急忙道。
我看了看天天,有看了看牧叔叔,心说:“好尴尬。”
在一旁的苗阿姨也捂嘴笑出声来。
最初天天还有点疑惑,随机便醒悟过来,带着歉意急忙道: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妈妈真是的,别笑了。”
“诶~,女儿真是长大了。”
牧叔叔半开玩笑半接受道。但接着,严肃道:
“不过,要说这怎么个诡异法,那就是感觉不像人杀的。他说不禁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犯人的行动线索,那杀人的短刀就好像凭空刺向死者一样。到了后面凶器像是变成了手,用常人不可能办到的力量将其生生撕碎,而溅不到血。”
语罢,餐厅是一片宁静。
就好像餐桌上的每个人各带揣心思,却闭口不语一般。
一直没有害怕的天天却微微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手紧握我的衣角。
我看向有些害怕的天天,轻声说道:
“我...来...了...”
接着。两声“啊”声,打破了之前的宁静。
别误会,虽然这两声分别是一男一女发出的,但绝对不是叔叔阿姨。毕竟那有吓人,却把自己吓到的二货。当然我虽然是吓了天天一吓,但我绝对不是被自己吓的尖叫出声的。
因为真相就是在天天被我吓到,“啊”的一声时,她突然抬头“啪”的一向给我了一记由下向上的头锤。所以,我就叫了出来。
以防在一旁的叔叔阿姨再次嘲笑我,我连忙说道(尽管我知道他们是没有恶意的):
“天天,没事吧。”
头被撞的生疼的天天用手摸着头缓缓说道:
“没事,就是有些痛。学长,不要在这种时候捉弄我,很危险的。我刚刚抬头时有些用力,学长没事吧。”
“没事没事,抱歉。我只是看你有些害怕,就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抱歉。”眼看天天没有生气的意思连忙辩解道。
接着带着干笑看向叔叔阿姨是道:
“就算有什么,我们会保护你的,对吧叔叔阿姨。”
可他们却看着我们笑了笑才带着温柔的语气出口肯定。我想我又被嘲笑了。
就这样,我结束了这顿有些曲折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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